“这种心情去赌庄的可能性很小,反而很大程度会买醉。喝得醉醺醺的,又在城西这种地方露了财。不抢他抢谁?刚好哪天夜里下了场又急又大的雨,都赶着回去,没人留意是谁害的也很正常。行了,别瞎担心了,你沈舅今天会通宵,也不过是在主要的路道设了卡,逐一盘查闲杂人等,也预防害了人的凶手跑掉而已。”
陆清身体僵硬,不自在的抱着她,带着尴尬的咳了声:“你哭什么啊,别哭了,我不凶你了还不行。”
在快到苏家的时候,前面有一穿着黑白两色巡警服的人,正哼着小曲儿,歪着帽子,以绝对不是人民好公仆的吊儿郎当样脚步踢他的拎着三个油纸包向前走。